追影少年

早上的地震已过去几个小时了,心中小小的震荡却仍有余波。喝了杯咖啡,吃了两个小小的朗姆酒蛋糕,在群里和朋友圈开了开玩笑,人啊,胆小怕事又好了伤疤忘了疼。


坐阳台上开始看剩下的《1973年的弹子球》,怎么说呢,写得太散了,没有马尔克斯那种一直抓住你的东西。昨天和cp聊到两种人,一种是天生小说家,比如马尔克斯,另一种则不是。


前几天看《十三邀》采访唐诺——专职的读书人,他说自己一直找不到真正想写一以贯之的主题,于是成了一个解释者,就像他小时候看写《人类的故事》的房龙,也可能是因为想写的太复杂了,难以表达清楚。表达真是一件极难的事。印象中三十几四十几五十几才开始写小说的不乏其人,再往下就不知道了。


E.B怀特散文写得真是好,淡淡的又极有趣味,他的生活态度也像散文,散漫的、日常的,擅于把生活中那些小小的戏剧化时刻付诸幽默的笔调,同时显得娴雅,和他喜欢的梭罗一样,他们都是生活的践行者。


卡佛因为生活原因只能写诗歌和短篇小说,令人惋惜。木心说自己写得最得心应手的还是诗,偏偏诗又是最难翻译的,晚年构想的长篇小说也没能写出来……才华是一回事,命运又是另一回事。


小说是最难的,特别是长篇,它是一个容器,可以包罗万象,智力体操带来最大的心灵愉悦。


最常见的是表达欲足够,才华有限,是最痛苦的。


这会儿想起会不会还有地震,据说那样不能呆在阳台上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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